【朱一龙生贺文】留白（迟瑞vs岑子默）(10)

如果自己离开，那他怎么办？上海早已不是从前的样子，没有人帮助，他们只会更艰难。
“迟瑞……”
“怎么？”
岑子默眯起眼睛：“我觉得你这个人吧，特别有意思……”
“什么意思？”
“我能感觉到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而且绝不敷衍。但是我同样也觉得，你说的话都不完整，每次都只说一部分。”他越说越觉得是那么回事：“你教我写字，画画，甚至简单的医术，都是有多少教多少，倾囊相授，从不藏私。但是为什么说起话来，就总是遮遮掩掩，不说明白呢？”

“有吗？”迟瑞挑眉。
“有啊，上次我问你的工厂为什么被毁，你说是因为生意太好。可是生意好的工厂也不只一家，为什么偏偏是你，你却没说。”岑子默很认真：“刚才我又问你为什么不加入我们，你就说你喜欢合作。可是你为什么喜欢合作，为什么又要跟着督军，你也没说……我总觉得，你有好多事情瞒着我……”
他问的理所当然，自然到，好像这些事情他本来就应该知道，也有权利知道。却丝毫没意识到，这本就是别人的私事，再换一个人，哪怕是自己的师傅，他也是不会问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