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龙生贺文】留白（迟瑞vs岑子默）(9)

“加不加入，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啊，加入了我们，我们就是战友，是同志了。”
“那现在呢？”
“现在？……”青年想了想：“合作者？”
“嗯……我是商人，更喜欢合作。”迟瑞点点头。这样，就会少了许多麻烦，不会有无所谓的信仰，不会有难以违抗的制度，也不会有……情感的羁绊。
不过……

他看了看面前的岑子默，可能，是自己失算了……
“那你现在跟着督军，也是一种合作？”青年依旧不死心。
“算是吧……”自己替他冲锋陷阵，他给予自己权利和支持。只不过现在和日本人合作的局面，让迟瑞开始考虑，是否该离开了。祖母已逝，家中无人，他很早之前就做了不少准备，若想离开，倒也容易。
可是，他看了一眼岑子默，又低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