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 飒卷 壳卷 飒炸】《Goya》(下).(6)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微弱，无力，像是一枝开败了的花，再没盛放的时候。
“飒呢？”
他们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开口：“一刻钟之前，发现他赶往机场方向，现在失去了联络。”
卷被带走严密地监控起来。
飒背叛国家的罪名几乎已板上钉钉。他带着机密文件前往了美国，婚礼也是他为了转移视线而特意举办的。
卷作为同飒最亲密的人，被重点怀疑。
那段日子过得实在艰难。
他被拘禁起来，不能同人随意交谈，从早到晚，都要将他和飒曾经的一点一滴详细地叙述记录下来。
像是把伤口挖开
再用刀伸进去搅一搅
好疼
阿飒 好疼

卷回忆起同飒的一切，几乎有些想不起初见时他的样子。
那光阴不远，却已模糊得触摸不到。
被放出来时，卷瘦了近十斤，整个人苍白如纸。
外面下着雨，有人替她将伞遮在头顶，柔声道：“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你怎么来了？”
“我托人走动了很久，上面才松口把你放出来。卷儿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大雨浇湿天地，覆过去路归途。
卷颤抖着抬起手，终于忍不住投入壳怀中。
他像个孩子一样大声地哭泣着，蹉跎绝望到了极点。
“我后悔了”
“壳，我后悔了。”
他终于彻底醒悟
飒根本没有什么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