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 飒卷 壳卷 飒炸】《Goya》(下).(3)

他轻轻揽住怀里人儿的肩膀，只是道：“你说呢？卷卷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他还是不够聪明，不然也不会这样义无反顾地一头扎进来。
学习结束后卷回到医院，向护士长递了辞职报告。护士长大概听到一点风声，问他说：“你真想清楚了？”
卷“嗯”了一声，护士长在报告上签了同意，递给他。
“好自为之吧。”
卷回到家又是一场轩然大波。
大哥恰好在家，听他说完以后就给了他一个耳光。北方汉子下手重，卷耳朵里嗡嗡作响，却只是紧紧抿着唇。
母亲在一边哭着说：“你这是中了什么邪？说出去哪还有脸面啊？！”
“脸面…比我的幸福更重要吗？”

卷低声呢喃，可这声音淹没在大哥的咆哮和母亲的哭声里，无人回应。
摊牌后，卷从家里搬出去，和飒住在一起。这在那个年代是件很离经叛道的事，连飒都担心地问他：“你真的没关系吗？”
卷摇摇头，只是笑。
“我能离你近一点就很开心。”
其实飒不知道的，自己一直失眠，午夜梦回，望着他沉睡的面容，心里总是不安的。
他总行色匆匆，同无数人打交道，悄悄地不知道同谁联络。
卷翻出过他的签证，同炸的放在一起，两个本子，比结婚证看起来还要规整。
他装作没看到，又放回了原处。
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
除了他 几乎已经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