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整个活
从充满烟气和嘈杂声音的地方脱离出来后,我向家的方向走去,夕阳像暗红的铁板一样渐渐下沉,天空中的阴云扭曲着、挣扎着,勾画成充满不详的画面,鸟在天空中发出无可名状的叫声,仿佛看见了诡异恐怖的事物。
那个人依旧站在那个诡异、幽深、难以言表的巷子口,用蓝色的布蒙住口鼻,头上带着顶像是水母一样的帽子,面前依旧有一辆推车。路灯发出的的光用一种介乎于白色和黄色之间的诡异光线笼罩着那个人和他的推车,仿佛有一只眼睛在监视着他。
他确实就站在那里,用一种不知是虔诚还是恭敬的姿势站在那里。他身上的衣服是白色的,却又不是正常的白色,而是一种邪恶的、古怪的白色,就像是生物死去后腐烂的那种白色,不仅失去了生机还充满了诡异、腐败且邪恶。
我定了定神,让自己清醒一些,向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