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文】《致命考核》 特别篇——所谓工具(8)

“小二。”他没想到飒拍着他的肩膀，郑重而意味深长地来了一句：
“你是我最信任的人。”
“怎么突然这么矫情？”小二笑了，“为你卖命是应该的。”
他不止一次对飒说过，他很高兴能追随他、为他卖命、成为他的“工具”。
虽然飒总是一遍遍告诉他，他不是他的工具。他是他的好伙伴、好战友。
当然，他早就在枯燥而危险的任务间，养成了很好的心态。适当挖掘乐子，也成了他的一种习惯。
交代完任务临走前，飒又叫住他，思索再三，终究掩不住担忧的神色，吞吐道：

“注意安全。”
小二愣了一下。废弃厂房外，傍晚的风正刮过树梢，使树叶摩挲出刷刷的声响。
他回过头，缓缓地自语：
“我如果怕死，就不会你一次次给我机会离开，却还是选择留下了。”
顿了一顿，他又认真回想：
“我是谁？...之前在实验室里，作为一个药物试验者，我根本就不被当成人对待——我就是一个工具，一个实验药物的工具。那段时间，我感觉自己就是一团肉。他们把我当成小白鼠，恣意地凌略，来达到他们的目的...可是当我追随你后，你却并不因为你曾救过我，就在我身上压榨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