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 飒卷 壳卷 飒炸】《Goya》（上）(4)

护士长这才缓和了神色：
“就是昨天胳膊骨折的病人，今天一醒就说要你专职照顾。”
“可我感冒了。”
“就是断了胳膊也得上。”
护士长推他一把，“赶紧的，人现在在招待外宾的白楼呢。”
为着他，白楼一整层都腾空了。
卷进去时，飒正举着只小小的纸飞机。
“你那儿还有报纸没？我想叠纸飞机玩，昨天给的不够叠啊。”
“为什么非要我来照看你？”
“我只认识你一个啊。”他理不直气也壮，“那群小护士都心术不正，也没你好看。”
卷被他噎到：“你，你谁啊……有什么可图的？”
飒总算抬起头看他一眼，有些讶异地说：“你问我是谁？你们护士长没跟你说么？”
后来卷才知道，飒来头不小。

那年代外国还在搞封锁中国的路子，有他在中间牵桥搭线，才拉回了不少国内没有的高精仪器订单。
他时常世界各地飞，听说同美国那边关系很好，还曾被总统接见过。甚至还有传言，他和老毛子那边有牵扯，偷偷带回来不少军工资料。
所以他一出事，上面才会这么重视。
卷拿了厚厚一沓报纸来，飒叼着温度计，跟他商量：“你能帮我个忙吗？”
卷不搭理他。
他凑过来，把脸一下子贴得很近。
卷吓了一跳，看见飒笑得没心没肺，“真的，你帮我个忙，不然我找护士长说了，
你不还是得乖乖听话吗？”
两个人到底出了医院。
飒开一辆线条很好看的车，卷不认识，只觉得和满大街跑的红旗一点都不像。
飒像是心情很好，哼着小曲交代他，“一会儿到了地方，多吃菜少说话。有人问起来，就说你是我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