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用狗完成谋杀?
1
某年某月的周六上午十点,我犯下了一桩谋杀罪。
我住在这栋复式公寓里,户口本上写的户主名是蒋青,房子里除了我还住着户主的妻子王英和兄弟蒋腾文。
现在这个户主大概是要死在我的手下了——不出意外他还能再苟活一个小时。
半小时前吃过早饭的他脸色很差,但他没有出门看医生。我知道,这个男人因为一些事情对医院有着强烈的抵触情绪,于是妻子王英只能让他去床上躺下。在这里住了将近两年的我了解这对夫妻的貌合神离,他们的关系就只值得妻子给他倒一杯敷衍的凉水而已——甚至懒得多走几步放在他惯用手那侧的床头柜上。
一个小时后,他开始头晕、恶心,试图站起来但却摔到了地板上。
我知道那是我亲手下到他饮食里的毒药发作了,但我当然不会那么好心把这个原因告诉他或者这栋房子里别的什么人。他的妻子和兄弟此刻正在楼下,他喊了两声没人听见,也或许听见了懒得理他。呼喊让他的呕吐物呛进气管,他又挣扎着打出了一个电话,我走上前给他按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