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长安(3)

五年后。
一道剑光闪过，又有一只妖倒下了。“霜，你那边好了吗？”“早好了。”我俩靠着一棵树坐下。“你练的，也差不多了。我也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我可以回长安了吗？”“当然。”
没想，刚进长安，我就和霜走散了。我独自一个人对抗着妖群。“你还在受它的蛊惑？这一切都是幻像，是它屠尽了长安民众，你这是被它利用了！”“霜不会骗我！”我手上的力道更狠了。“那为何它限制你的行动，难道只是为了你的安全？”我突然一愣，大脑一片混乱，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它们。
“莫听莫想，一切皆为胡诌！”霜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旁边冲了出来。“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上钩了。”其中一人念了几句话。
霜的剑，冲我来了。“他们倒是没说错。”它冷冷地看着我。旁边的“妖物”变回了人。“霜？”又是一剑。我感到，有什么东西，碎了。霜走了。他们过来将我扶起，带我回了他们的门派。

原来，城内自始至终，只有我和霜。
“我想，再去长安看看。”“那里已是废墟，有什么好看的？”不过他们还是陪我去了。“前面有妖！”“什么？快，带它走！”“不，我留下。”我抽出剑来，剑尖直指那些妖物。
血花飞溅，哀嚎不绝于耳。那哀嚎，听着竟像是人的声音。
我杀红了眼，誓要灭了此处所有的妖。
隐约间，有个小孩的声音在哭。“坏人！你们这群坏人！还有坏妖！你们还我爸爸妈妈.......”我一惊，借着剑面，看了看自己的脸。那才像个妖。他们倒是不留情，一剑斩了那孩子的头。
原来我才是妖。那，霜呢？
那些人立马转变了目标，冲我而来。不过我已经想起来了。我可是妖啊。虽然不想滥杀无辜，但他们，不能再留。
我轻而易举地杀了他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