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龄×你］眼（后续）(4)

本以为下一秒迎接你的会是一阵疼痛，可当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你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是旁边往前行驶的车没有刹住，撞了一下你的车，其他的一点事没有。
你朝左边看过去，一辆车横在你的车和那辆闯红灯的车的中间，那是张九龄的车。
张九龄跟在你后面，看到那辆车就朝着你冲过来，一时间顾不得思考，油门一踩横到中间，那辆车直接撞到了驾驶位上的张九龄。
你打开车门，冲到张九龄旁边，眼泪止不住地流，你打开被撞的不成样子的车门，握住张九龄的手，手上沾满了张九龄的血：“张九龄！你傻啊！干嘛冲过来啊！”
“我想……送你回家。”张九龄强忍着痛挤出了一个笑，伸手要去擦你脸上的泪，“你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你别说话！我打电话叫救护车！”你把脸凑到张九龄手边，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脸旁边。
你努力保持理智，打电话叫了警察和救护车。
“对不起……之前是我太混蛋……我对不起你……”张九龄也哭了，用自己仅剩的力气跟你说，“我悄悄给你买过早餐……给你买过花……还给你买过巧克力……我还经常……悄悄去看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的声音一直在抖，“张九龄，你不要说话！等着救护车来，我陪着你。”
“好……”
过了一会儿，张九龄的表情变得有点痛苦，轻声唤着你的名字：“我好痛……好冷好困……我想睡觉……”
“你不要睡！”你往张九龄的手上哈气，用你的手去搓他的手，“不要睡！我给你唱歌！”
“总有些惊奇的际遇，比方说当我遇见你，你那双温柔剔透的眼睛，出现在我梦里……”你的声音不停地在颤抖。这是你最喜欢的一首歌，也是张九龄最喜欢的一首歌。
“你不要睡！九龄你不要睡！”你抓着张九龄的手，头抵在张九龄手上，泪止不住地流。
救护车来的时候，你跪在地上，紧紧握着张九龄的手，眼泪不停地流。
医生护士拿着担架把张九龄抬上救护车，你跟着上了救护车，坐在旁边一直握着张九龄的手。
“你再撑会儿！马上就到医院了啊！”
“你还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张九龄勉强笑了一下，“我怕……我没机会听了……”
“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