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九华】一了百了28（渣向）(2)

我的脸紧贴着他的背，隔着薄薄的布料我也能感受到他后背肌肉的纹理，是我喜欢的人。“何健，我们今晚在厨房里做吧。”
何九华忍俊不禁，牵着我的手说：“好啊，到时候别反悔。”
“我想你了。”我小声嘀咕着，说给他听也是说给自己。“特别想。”
“多想？”他故意问我。
我闭着眼睛想了想，他身上的淡淡香气萦绕在我的鼻腔里。“大概就是你现在在我面前，我还是很想你的那么想吧。”
“你是小傻子吗？”何九华转过身靠在橱柜上，揉揉我的头发。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死在何九华的温柔里，那是只属于我的温柔。
我撇撇嘴，强忍着眼睛里的眼泪不让它流出来，张开双臂去拥抱他。“你先结婚，我再谈恋爱。”
原谅我总是不合时宜地说出一些带刀子的话，我只是太害怕那一天来临，我还没有做好可以看着他离开的准备。
“你先谈恋爱，我再结婚。”他抱着我，很紧。
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藏在心里的秘密。
其实我知道无论是谁先离开，这份爱都会被永远埋葬在心底。多年后有的事没人会提起，更没人愿意提起，因为每一次回忆都是一次心如刀割般的折磨。

这份爱从一开始就被判了死刑，我和何九华两个不死心的人抱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势头朝着前方奔去，一次次上诉被驳回，但从来没后悔这段时间的努力。我们静静等待死期将至，又近乎疯狂地享受对方带给自己的快乐。
人活着，爱要死了。
现在的每分每秒都是死前的狂欢。
我站在阳台双手撑在栏杆上，仰望星空，完全忘记已经深夜。
何九华站在我旁边，刚吸完一支烟的他清了清嗓子，把烟头掐灭后扔到了角落的垃圾桶。
我终于不再觉得和他并肩看星星聊月亮是一种奢侈，眼前的这个人不再遥不可及，他从头到脚从灵魂到皮囊都是属于我的。
我缓缓抬起右手，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肩膀。
是真的。
不是梦。
我笑出声，何九华握着我的手亲了一下。
“我们这样会不会太自私了？”我看着他低头一下又一下亲着我的手心，手背。我的手像个宝贝，令他爱不释手。
“对谁而言是自私的？我们父母，还是未来的丈夫和妻子？”他把我的右手放进他的裤兜，在一片黑暗中和我十指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