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体列传】莱恩·艾尔庄森：第一军之主（六）(19)

柒
那架坠落雷鹰的防爆正面刮擦着小望台的装甲玻璃面。雄狮冷漠地看着斯巴达燃烧的残骸落入大海中。他在黑暗的云层中搜寻着敌方飞机的迹象，或是地对空炮台的曳光弹或导弹踪迹，随后感到满意，不论是何物击落了那架雷鹰，都是来自其内部，来自“无敌理性”号。
这倒是令人意想不到。
拉斯托伊·马内夫上尉转向雄狮。
两人间的窗玻璃嘎吱作响，随后突然间，气温莫名骤降。盐水雨在装甲玻璃上结冰，形成扭曲的水晶画。在军团炮艇机坠毁的那个瞬间，那个凡人的整个姿态都改变了。他现在完全直立，挺直了双肩，仿佛正站在一位胆怯的下属面前，他的嘴唇近似紧张麻痹，又似居高临下的冷笑。他的双眼变成了黑色的螺旋物质结构。

“我的名字并非马内夫，”他说道，声音回荡于亚空间的裂缝深渊。“而你则是收获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