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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到了家,李鹤东把人扶上床,就赶紧吩咐下人烧水,随后煮好醒酒汤,端着自己亲自喂他。谢金意外的配合,乖乖的喝完,扁扁嘴,“我还要。”那醉酒状态下可怜巴巴充满荧光的眼眸看的李鹤东一阵火起。
他找了蜜饯,喂给谢金,谁知谢金刚才还好好的,吃进去蜜饯之后过了一会儿翻身开始呕吐,胃里的酸水都吐了出来,最后出了血,这可吓坏了李鹤东,想着去叫郎中,谢金一把抓住了李鹤东的手腕,摇着头。
李鹤东无奈的念叨一句,你可真是我祖宗,不对,叔父。给他拿了水来漱口,吩咐下人去请郎中,随后开始给他揉胃,谢金疼的厉害,额头出了一层薄汗,酒却醒了五分,他一下抱住了李鹤东,那人身上的气味仿佛鸩毒,口口致命,谢金却不舍得放开,思念在这一刻总算是得到了慰藉。
这个时辰,郎中不好请,花了重金这才让他过来看诊,开了副药,好在九华府上怕有人受伤,备着药,否则大晚上的很难找到开门的药店。按照方子熬好后,给谢金喝了,李鹤东拿出了蜜饯,“你还能吃吗?要不喝点水算了。”
谢金很听话,喝了白水,李鹤东抽空去洗澡,总算把一身的酒气除了个干净,回来才发现这人睡了。他叹口气,挨着他躺下来,谁知谢金忽然压了上来,“听说,你觉得你是上面的?”
这幽幽的声音不知为何,听在李鹤东耳朵里就那么有压迫感,他紧张的看着谢金,“你没睡吗?”谢金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现在,”谢金喘口气,居高临下看着,“还觉得自己是上面的?”李鹤东暗骂着尚九熙,这个孙子就这么把自己卖了,反攻吗?必须的,怎么能屈居人下?
李鹤东发力,一下子把谢金掀翻在床,随即透出了胜利的眼神,刚得意一下,谢金双手使劲一掐他的腰身,李鹤东浑身一软,谢金一挺腰就再次处于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