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库重启（第三章：就如待宰羔羊）(2)

仿佛感受到了汪泉的目光，指针们开始不情不愿地走了起来，然后这就像一个正常的时钟一样运转了起来。但是，指针越走越快，最后就像失控了般疯转了起来。
指针转出了残影，残影依然好好地停留在12点上。
指针形成了涡旋，涡旋形成了龙卷，龙卷猛地将汪泉吸出了窗外，他只得用一只手抓住窗框以防被卷走。
正当汪泉想要抓着窗框爬回房间内，一个轻微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他手表的闹铃。
紧接着，各式各样的闹铃声也都响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响，越来越急！
汪泉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耳朵，龙卷趁此时将他彻底卷到了半空中，而折磨汪泉神经的铃声没有丝毫减弱。
汪泉勉力向太阳看去，时钟停下了，三根指针都好好地停在了12点上。
他看向下方，城市又出现在了阳光下。
此时的城市，渺小得像模型一样。
黄浦江的水正在逐渐染血，逐渐沸腾。

风声和心跳声加入了铃声的乱奏，而汪泉开始下坠。
恼人的乱奏还在越来越响，越来越急。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汪泉甚至来不及思考，在落地前，他连走马灯都没能浮现出来。
在乱奏达到高潮、指尖与地面碰撞之际，汪泉的脑海中终于浮现出了五个字。
我就要死了。
汪泉睁开眼，挣扎着站了起来。
我还活着。
原来昨天半夜就睡着了吗？我心还真大啊。
汪泉吐槽了自己一下。
他做了几次深呼吸，强行使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了下来。
身上都是汗。
“这个噩梦，未免太真实了。”
汪泉拿了套换洗的衣服准备去浴室先冲个澡。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完全没了昨天早上的容光焕发。
憔悴得不行，黑眼圈也很浓重。
“我还以为你心理承受能力挺强的，没想到这就不战而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