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Liar】最终章(2)

Zagan没有告诉我要找的是什么。
他只是想引开我，然后……
“咔擦”
『Ose调查员，失踪于L―0572任务。
最后目击：敌方击中左侧胸部，疑被俘走。现场遗留数枚76.2x54mmR弹及大量血迹，经DNA检测为本人。
备注：未回收，存活可能性极高，一经发现立即控制。』
『Gusion调查员，阵亡于M―0572任务。
死因：敌方5KG塑胶炸弹引爆汽车燃油导致燃烧。』
『Furfur调查员，阵亡于N―0572任务。
死因：尸体组织于火场中焚毁，目前暂定为死亡。
备注：不排除假死可能性，仍需保持警惕与防范。』
『Zagan调查员，阵亡于N―0572任务。
死因：敌方9mm鲁格手枪弹击中肺部失去行动能力，泄露燃油烧灼。』
白色的纸张平整而干净，一眼便知道曾被存放于资料库终日见不得阳光。而现在它们摊开在我面前，低低地诉说着什么。
“Furfur。”
“Zagan。”
记忆里，那人的声音平静如一潭死水，潭底却涌动着无数激跃的暗流。

“你不打算解释？”
“诶，你都知道了不是吗。”
答案揭晓，唯一的谎言家从未离开视线。
他盯着我，眼中的火焰像是要将我吞噬：“为什么？”
“您还记得吧，『0572号意外』。执行救援任务时，我们发现了意料之外的东西──上面似乎想要借此机会清理掉一批调查员。”
“这不可能！”
“您暂且这么认为吧，或许这就是一个借口。但是Ose失踪后，上面的确没有想要进一步追查的意思。我们都只是可以随时抛弃的棋子。”
“…………”
“告诉我吧，是什么让您坚持至今？加入‘The Shadow’时的信念？”
“只有你失去了而已。”
不啊，问问您自己吧，您真的没有过丝丝的动摇？究竟从何时起，怀疑起视作生命的理想？也许是很久很久以前，在这个腥臭的地狱里连自己也淡漠了的时候吧。这就是我们的信仰、我们的生命──我们的选择。
“所以，我是什么时候被注意到的？”
“一开始。你的态度很奇怪，在这儿同伴的牺牲不少见。就算是关系很好的同僚，也不至于让你如此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