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三节：受难（八）附身？(5)

“难道还有更严重的事吗？”
“当然有。”赫尔塔说着，走到安东尼奥身边，压低声音，“实际上，根本没有贪污案和猥亵案，那都是不信之人们给出的猜测。我已经说了，学校是被迫停关，也就是不得不停关，而不是被别人勒令停关。”
赫尔塔的声音越来越小，安东尼奥不得不俯下身将耳朵贴到她的脸跟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突然，赫尔塔用右手穿过安东尼奥的后背，抓住他的右肩，生怕他逃开似的，然后踮起脚将嘴巴凑到他的耳朵跟前，用呼吸声吐出了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因为在这所本应被天主所庇护的学校里，竟然有学生召唤了魔鬼——”
果不其然，安东尼奥听到这话后立马推开了赫尔塔，打断了她的话。真是蠢透了，他想，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人信这种故事。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魔鬼。”安东尼奥说，“如果玛希不是自我了结，那么就是被人害死的，人类不过是用魔鬼附身这种事，借魔鬼的名义来洗脱自己的罪，或者给自己的无能找借口罢了。”
“我没有说我认为这个世界上存在魔鬼，我只是讲出我听到的故事而已。”面对安东尼奥的粗鲁行为，赫尔塔不愠不恼，冷静地为自己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