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人（1） sans篇(4)

“kid……”浮在半空中的sans看着“你”眼里莫大的悲恸与绝望，心里一阵绞痛。
“sans，papy走了，妈妈（toriel）也走了，undyne也走了……我的朋友们都离我而去，你是我唯一的光，我的唯一……”
“sans，你知道吗？我杀人了，我把那些杀死papy和你的人都杀了，我的手上染满了血，甚至我的视野里也只有一片红色……所以你快醒来审判我好吗？我绝对不会还手的，因为我喜欢你。”
“……我明白了，sans。对不起，我得打破与你的约定了，我要重置，并且用我一半的决心去加强结界让人类再也掉不下来。”
“啊？为什么不是全部吗？因为我还想活着再看你一眼，虽然我可能会失去记忆什么的……不，我不是担心人类，我是希望你们再得不到一个灵魂然后解开结界，我希望你们再也不会回到这样的炼狱。”
“sans，如果我能听到你对我说一声“我也喜欢你”，如果我能……”
“这都是我的错，我要赎罪。”
sans看着“你”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自言自语，手里还捧着他的尘埃，就慢慢地飘到了“你”的面前，想要摸摸“你”的头告诉“你”“你”没有做错什么，但果然手穿过了“你”的头。

然后，他看见了“你”毅然决然地砸向了重置的按钮。
“kid，我也喜欢你。”
sans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沙发上，papyrus正站在他面前，看上去有些担忧。
“哦，sans，你终于醒了，伟大的papyrus担心死你了。”
“哦，嘿，bro。”sans勉强的笑了笑，脑海中一直浮现的是你消散在他怀中时魇足的笑容。
kid，我想我此刻能够理解你在那时体会到的绝望，因为失去了挚爱，因为只能出现在记忆中虚无缥缈的温暖的笑容。
因为……再也不能实现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