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人（1） sans篇(2)

“heh，kid，看来你并不想讨论这个，没关系。但是你知不知道，你选的这条路并不正确？”
“我知道我是对的，sans。”
你说完后，没有等到sans瞬移离开便直直冲上前，眸光闪着苦涩。
你杀了那么多无辜的怪物，尽管你没触发sans的审判，但你需要这样。
sans似乎没有想到你会突然冲上前，手里还拿着一把闪着银光的匕首。
你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你发现面前空无一“骨”。接着，你就听到了来自背后的一道无奈的声音。
“kid，我知道你很善良……”
“你在开什么玩笑？”
你紧紧咬住了唇，直至渗出血丝。你不想让sans听见你声音里的哽咽。
“我杀了那么多人，得到了那么多LOVE，甚至对你都不留情面，我怎么可能会善良？”
但你再次转过头面对sans的时候，你的眼里没有了一丝悲伤，只有木然。
“我想你忘记了，kid，我能隐约感觉到时间线的跳转。”sans耸了耸肩，轻松的笑了笑，“而且，papy他们不是都没事吗？所以，是发生了什么？”
你犹豫了一下，但一想到在地面上，善良的papyrus惨死在一个人类的手下，而sans和undyne前去救他的时候被一些研究人员抓住牵制住了魔法做研究的时候，你感觉自己的心一阵剧痛

“没有什么，就是我厌倦了再与你们演戏。我讨厌大家永远都是一副单纯善良的模样，我也讨厌扮着愚蠢的笑脸陪你们的自己。”
语毕，你手中的匕首再次向前刺去。可出乎你意料的，sans并没有躲开。
你并不想伤害sans，你只是想让他认为你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接着将你“审判”，然后你就可以阻止一切的发生……或许吧。
于是，你慌忙中将匕首向右边撇了下，却也划伤到了sans。
你看着sans的白色衣服上沾染到的匕首上的尘埃，一把将匕首扔开，慌忙上前抱住马上要倒下的sans。
“你为什么不躲开！你是笨蛋吗！”
“看吧，我就知道，kid。”sans竟然仍旧轻松地笑了出来，“所以你可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你听着耳边sans温柔的笑声，心理防线全然崩塌，于是你哽咽着告诉了他发生的一切。
“kid，你的LOVE，EXP或许很高，但你因为每当杀死一个怪物的时候就会重置，就相当于你谁也没杀。”
“但我确实杀死了它们一遍又一遍……我只是，只是不想你们再踏入那样的炼狱，但我也不想辜负你们的期望……我该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