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文】【冷门】全世界最甜的心事（25）(4)

“成为一名医生，要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而毁掉一名医生，只需要一场医闹。”莫寒望着戴萌，提高音量，郑重地说：“你还年轻，临床经验不足，但未来，你绝对会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
突如其来的肯定让戴萌湿了眼眶，她哽咽着问：“师父是说真的吗？不是在安慰我吗？”
“你是我的徒弟，所以我最有发言权。在我看来……”莫寒顿了顿，轻轻地笑起来。“你很好。”
戴萌将嘴巴抿了又抿，还是没压住想哭的冲动，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莫寒被这阵仗吓了一跳，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不然她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戴萌的眼泪是场雷阵雨，来势凶猛，去得也快，哭了没两分钟泪珠就越来越小，渐渐止住了。
她抽抽搭搭地抹着眼泪，断断续续地说了句：“我……我不会让师父失望的！”
莫寒温柔地望着她，笑着回应：“好。”
情绪发泄之后，戴萌觉得饿了，肚子咕噜噜地叫。
莫寒说：“要不要跟我去实验室喝粥？”
戴萌不解：“实验室有粥？”
“之前你买的那种速食粥，味道挺不错，我就买了一箱混装口味的。”顿了下，莫寒罕见地开了个玩笑：“你不是跟我下医嘱，要我多喝粥吗。”

“啊那个……”想起上午自己一本正经地对莫寒说这样不行，那样才可以的画面，戴萌羞臊得直捂脸。“我只是希望师父胃不要难受……”
“走吧。”莫寒撑起遮阳伞，示意戴萌站进伞下的阴影里。
窄窄的伞面下，两人之间只隔着几厘米的距离，手臂时不时会蹭到。
戴萌有些害羞，往旁边躲了躲，却被莫寒拉住手腕，带了回来。“外面太晒，你靠近我点。”
“哦……”戴萌羞答答地应了，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含住饮料吸管，假装专心喝西瓜汁。
莫寒侧过脸去看她，戴萌刚哭过的眼睛红红的，睫毛湿漉漉的，低垂着眼，如同一只乖巧的小奶猫。
西瓜汁快喝光了，只留薄薄一层底，空气窜进吸管，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真可爱。
莫寒无声地笑起来。
实验大楼平常杳无人迹，只有在上班时间才能看到人。莫寒输入密码解锁门禁，轻轻推开门，戴萌以为里面的人在午休，便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却发现大家都在干活。见莫寒来了，远远地点头打个招呼，便继续工作了。
莫寒提起电热水壶去烧水，戴萌拘谨地坐下等她，明明是跟上次同样的座位，戴萌却紧张得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