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飞机(2)

“你跑什么跑？”那人停下摩托两步上前一把抓住她手腕，却在她挣扎中看到了胳膊上的淤青。
男人双手用力按住肩膀，控制住海瑟薇。
“是不是又动手打你了？”
海瑟薇眼神躲闪，不敢正视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哎……”男人长长叹了口气再次问到:“吃了没有？”
海瑟薇略微摇头以示回应，男人只好抱她上摩托，路遇街边小摊便买了些烧烤递给她。海瑟薇混着眼角的泪，将手上的烧烤小口咽下。
摩托很快到了破旧的院落旁停下，生涩的铁门被重重推开，撞在墙上发出霹雳哐啷的声响。灯被打开，女人披着衣服出来。
“你每天打她是想做着什么？”
女人听到这话怒火朝天，径直冲向离她稍远海瑟薇：“小小年纪不学好，就学会了告状，看我不打……。”
男人一把拽倒骂骂咧咧的女人，女人气不过在院子和男人扭打在一起。

海瑟薇楞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看着院子相互扭打的两个人。
终于两人分开在两边，男人看了一眼她，长叹一声叮嘱道:“去回你房间里去。”海瑟薇才挪动脚步，逃回自己的房间。
海瑟薇房间灯光亮起，节能灯散发着银色月光。她取出口袋里的纸飞机，看到半个字，字迹清秀，终于她打开整张纸看到四个清晰的大字。
“去死好了”
似有所回应，她捉起中性笔，认真的写了一行字，将纸飞机折回原来的样子才拉开自己被子，躺到床上。
院落台阶，男人丢掉烟把，重新点了一根烟，烟气随着他的叹息长长悠悠的滑出。看着海瑟薇房间久久未关的灯。悄然起身关掉，回到原位。
只是不一会，房间的灯再次亮起，老婆那边也再次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他再次起身关掉灯，坐在女儿床边。
“睡吧。”仅一声，就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