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有少年(12)

灵魂少年白眼直翻，没好气道：
“两个都死了，你的付出毫无效果，也没有换回你想要的笑容。”
少年的话如晴天霹雳，狠狠地打在未明心头，他满脸悲伤，泪水不住的流淌。
少年不愿看见爱徒这般痛苦，只得转过身去，即使这样无济于事。
沉寂。
未明突然匍匐向前，靠住了他的尊师，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师傅，你能救我，一定也能救她的！”
傻小子，就知道你会问这个。少年心中狠狠地咒骂爱徒。冷声道：
“为师的确能救！”
未明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抬头用那泪眼婆娑却充满希冀的眼神望着师傅的背影。
“你可想好了，就算为师今天救了她，她也不会就此喜欢上你。”少年的声音愈发冷淡。“她顶多感激你几天，却还要在悲伤另一个人的离去上付出数倍于对你的感激。她甚至不会相信你对她的付出，就算相信了，她反而会更加讨厌你，乃至痛恨你。恨你救的人是她，恨你给她无尽的孤单，恨你让她离别，恨你让她体会你曾经体会过的忧伤，怎么样？还要救么？”

少年的话给了未明无情的一记痛击，让后者完全地沉入落寞之中。可他一转眼，眼中却又燃起了希冀。
“师傅，我要救！”
“哦？”这会轮到少年惊讶了，他不解道，“你真愿为她付出这么多，即使让她恨你？”
“不，师傅，你误解了我。”未明抬起右臂拭去泪渍，“师傅，我要救的是他们！”
“什么？”少年怒道，“你当为师的能量是那巧云楼的妞儿，想来便来的吗？”少年气愤不已。
而未明却丝毫不惧，他眼神透着坚定，缓声道：
“师傅，能量尚可归来，可若心不归来，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少年怔住了，他心中反复低吟，心归来，心归来，并不做出回应。
未明声音颤抖起来：
“师傅，我，我不能不救她，我的心不允许我自己这么做，尽管她不会如我对她这般地对我，甚至还会如往常那样讨厌我，我却仍愿为她一腔情愿。师傅，你能懂我吗？或许这便是那喜欢的恶果吧！师傅，我喜欢她！真的，师傅，我好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