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校园霸凌的少女，死于两杯牛奶(11)

“咱们继续，我们代称这个大人为B，他眼看小A在自己面前摔下石阶，重伤趴在血泊里。但是B停在原地，也许他在犹豫，万一他现在报警，这件事会不会跟他扯上关系，甚至由他承担罪责？”
他像离开水的鱼一样，有气无力地张着嘴巴。
“应该是在犹豫的这段时间里，小A没有了动静。B猜想，小A也许是死了。不管怎样，继续留在现场只会让B的处境更加难堪。但是，他没办法立刻离开······”
接线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因为下过雨了，周围的地面变得泥泞。这时直接从现场走开，就会留下B的脚印。因此，B唯一的出路，就是等警察赶到现场、路人也凑过来看热闹之后，混到人群里去。”
“只是这样当然不够，因为无法预知现场会来多少人，B不能贸然行事。打个比方，假设只来了一两个警察，也没有引起公园门口老年人们的注意，那样B很快就会暴露。

“为了避免出现这种情况，B利用了小A的书本。警察到来的时候，B只需要说‘那些书本底下有可能盖着嫌犯的脚印’。之后所有人都会格外小心，万一踩到了不该踩到的书本或者碎纸片就不好了。
“说到碎纸片，每两三张或者四五张的形状完全一样，这是因为B不能留下指纹，特意戴上了手套，但这样不容易精确地掀开每一页纸，于是就变成了一次撕下两三张或者四五张，然后分别写上字，再撕成碎片。
“不过，B应该多少有些不忍心，因此他只撕碎没有用过的空白草稿本，而其他书本相对完好，可能多少会沾上点泥污。真正的校园霸凌可不会这样，那种孩子不会有选择地撕书，而且也不见得会注意写下诅咒时不留指纹和笔迹。
“总之，用书本和纸片隔出七八米远的距离，黄昏近晚的光照，再加上有可能被警察引起兴趣的群众，B做出了决定，”接线员深吸一口气，“成为事件的第一目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