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憨之死(2)

“我他妈大学认识你，看你文质彬彬像个人似的，还以为你能有多大出息，全家人都拦着我不让我和你在一起，结果偷户口本和你这个穷玩意结婚现在都不能回娘家。”女人的声音源源不绝的涌进赵老憨的耳朵，赵老憨感觉要疯了。
“现在呢？你个逼玩意天天在家打那破游戏，说什么做直播赚钱，你他妈连麦都不买你搁那直播屁呢？我一月挣五千块钱，什么都要我来解决，我是你妈？”女人一边骂一边摔东西，似乎今晚要把整栋楼拆掉。
“我还想最近你个打桩机怎么碰都不碰我，找到新乐子了啊？看看你那浏览记录，从他妈5岁的看到15岁，超过16岁的都没有，你是个人？废物一个现在连成年女人都不敢碰了？你好好瞅瞅你下面那3寸长的玩意，你对得起它？你一个老爷们——啊！！！！！”
女人的尖叫后，隔壁的争吵停下了。赵老憨长舒了一口气，世界又变得安静的起来，赵老憨也趁着刚才运动后的疲惫沉沉睡去。
随着警笛声的停止，敲门声也传到了赵老憨的耳朵里。
“有人吗！警察！请配合调查！”赵老憨被一连串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的刚要开骂，但听到是警察后赶忙穿上裤子，衣服都没穿就跑向门口。
“民警大哥啊，啥事啊。”赵老憨把门开了条缝，看着门外的警察，深夜的风很凉，吹的赵老憨打了个冷颤。

“别害怕，问你几个问题。”警察端着纸笔，头也懒得抬，询问几个赵老憨的基本信息后，走向了正题。
“三小时前你在家吗？”
“在。”
“有没有去过隔壁房间。”
“从来没去过。”
“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等下警察同志，三小时前是几点？”
“八点。”
“两个人吵架，后来吵了一会就停了。”
“你还能回忆起他们在吵什么吗？”
“具体的想不到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隐约记得他们说浏览记录什么的。”
“其他的你还知道些什么吗，把你了解的都告诉我。”
“大哥不好意思，我平时都是晚上工作，所以和邻居也都没啥来往，多的我真不知道。”
“可以，你最好不要对我们警察有隐瞒，我们走后想起什么赶紧给我们打电话。”
“那不敢。”
“行了，挺晚的，我们走了，希望你随时配合调查。”
“好好，那啥，我能问问出啥事了吗？”
“不该问别问。”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同志慢走啊！”
赵老憨打发走了警察，赶紧钻回被窝，初春的冷风把他的困意吹走了，闲来无事的他开始回忆邻居的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