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新年的赵老憨

凌晨三点钟。
“什么玩意啊，这个行业竞争都这么激烈了吗？”
又是个没有生意的夜晚。
赵老憨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微博的热搜，明明是同行，可是人家的28岁生日却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
“我也想捞到个大鱼啊，可是父母给的就这张脸我能怎么办嘛。”赵老憨依然在自言自语，“还要KPI，搞得好像什么大企业一样，说到底不还是个鸭。”
微博下的评论不停的更新着，似乎所有人都是来看热闹的，只有赵老憨心头沉重。
“光看贼吃肉没看贼挨打，做鸭都这么赚我还至于这样？”
赵老憨走到路灯下停了下来，从兜里掏出一个皱皱巴巴的烟盒，使劲向下磕了两次才把已经弯掉的烟甩出来。
“说什么笑贫不笑娼，要是有钱还至于搞这个？还不是被逼的。”
打火机微弱的火光照亮了赵老憨的脸，那原本白皙干净的脸现在也有些皱纹和一点点的胡茬，若不是身上的层层债务逼着他每天要为了工作认真打扮自己，恐怕他会比当年的犀利哥一样邋遢。他再也不是那个年轻的赵老憨了。
“说什么这行很赚，放屁！这哪是人说的话？”
冬天的风很大，赵老憨点了几次烟都没有点着。
“真到了要同时伺候几个50岁的老娘们的时候，这群二傻子怕是又要哭鸡尿嚎的要辞职了。”
索性赵老憨有足够的耐心，总算把烟点燃了一角。
闭着眼深深地吸一口烟，熟悉的味道让他心情稍微平复了一点，可是也正是这熟悉的味道，让他陷入了无尽的回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