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痴人戏（孟鹤堂周九良同人文）八(2)

“我知道。”
“你若是激怒了他，那场婚姻只会来的更快。”
“我知道。”
那白烟渐渐散了，水凉了。
“你可否帮我个忙”，九良顿了一下，“帮我和他断了。”
“此时断？”鹤阳有些惊讶，过几日可就是鹤堂来戏园子过百天的日子啊。
“百天断。”
云雷第一次不解九良的做法。那日他正熏着香，就见鹤阳找来了。鹤阳说，九良要请他捧个人。云雷笑了，自打他做了皇后的绣匠，九良就再没找过他。现在来了却只为捧个人，是怎样重要的人啊？
“为何捧？”
“为有恩。”
云雷早知道那戏园子是九良救起来的，他现在这样不避讳的找他明显是南辕北辙。
“他信你”，见他没有回答，鹤阳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他说谢谢你，未向皇后拆穿。”
“原来他知道那眼线是我的。”云雷笑了，早知是我的的人，也没铲了，就算那么久不联系，你还信我。“好，我帮你。”周航我得帮你，我得证明你信对了。只不过，就证明一次。
初见二爷时？我初见二爷时说来有些好笑。那日我见着他时，他是扮着出来的。戏园子里扮着像并不奇怪，可奇怪的是，我从未见过有新来的姑娘。当时觉得这姑娘真是漂亮，一眼一神一甩袖都那么魅。当他鞠躬下了台，我连想都没想便大喊了声，“好！”

他被我吓了一下，随即又捂着嘴笑出了声，“你就是那鹤堂？”
“你是？”他一笑不要紧，把那漂亮的姑娘笑没了。
“盯我盯的最紧，果真是听戏最痴的人，”他向我甩了那水袖，“我姓张，叫云雷。懂戏的人，都管我叫二爷。”
二爷？那个京城最有名的角儿？据说只给皇上唱戏，很少在民间的戏园子唱，今日。。怎么来了。。。
“你师傅在我这给你订了套戏服，说是你过几日便要上台了”，他贴近了看我，一只手指勾了我的下巴，盯着我的眼睛，他便笑了，那笑得真是魅，“我看你长的水灵，端午那日唱吧。我捧你。”
“谢谢您的好意”，我往后退了一步，“我不唱。”我本想着是要快了，可先生这几日太忙，我也来不及和他商量。况且，怎可因为我水灵便捧我？这人一看就是先生请来的。
“倒是有骨气”，他一手点了我的脑门，“这事可由不得你。”说完他便走了。
这事若是先生与我说，我不知会多高兴。所以我等着，等着他来找我。我原以为我总会等到他的，可来的却是鹤阳。
那日鹤阳跟我说，说我端午那日，后场的一切我都可以随意使用，包括那支八宝钗。还问我，是否想好了先生允我的愿望。若是以前，我倒想不出什么，但若是现在，这听起来要和我诀别似的，连八宝钗都准我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