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体列传】莱恩·艾尔庄森：第一军之主（四）(4)

“很顽强，”伊利卡斯说道。
“此般忍耐力你我也许在极端情况下能够做到，”萨撒瑞尔说道。“但对于一个普通人类？死亡应该是即刻发生的。”
“可能是头盔日志有误？”阿拉韦恩说道。
“有可能，尽管可能性不大。但死亡时间并不是最奇怪的事。”
“不是吗?”
“不是。”
“阐明下，药剂师。”
“这个人在佩莱斯射杀他几天前就死了。”
“什么？”伊利卡斯说道。
“至少他应该已经死了。”药剂师伸出一只满是鲜血的爪子，指向那个凡人固定着的头颅两侧。“他遭受了大量的神经创伤。我从没见过类似的情况。就好像是他的几乎每个脑叶都在同时产生了十几个动脉瘤。他会需要密集的人工支持来维系他躯体的自主功能。至于在甲板奔跑直到遇到佩莱斯兄弟，嗯……”这位身着盔甲的药剂师耸耸肩，一阵扭曲的吱嘎声通过扩音器传来。

伊利卡斯转向阿拉韦恩。“这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吗，兄弟？”
阿拉韦恩的面容如同一副面具。
“一个谜团，大人，”他说道。“药剂师说得对。”
“仿佛有什么东西吃掉了他的头脑，”伊利卡斯喃喃着，转回玻璃窗，“然后维持着他的生命。雄狮选择扣留姆斯佩尔的舰船以待进一步探查是明智的。我会与雄狮商讨派遣一支由毁灭者（interemptor）护送的智库部队以更彻底地搜索‘奥布林’号。”
阿拉韦恩踌躇了，不确定该如何回答，随后决定最好最安全的方法是让伊利卡斯见机进行他的调查。几乎毫无疑问的是，首席智库官也拥有着他所不会分享的知识和资源。至少现在不会。
因此，阿拉韦恩仅仅只是低头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