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间章·交易

“久违了我的客户，这次又需要什么呢？” 
“……通行许可。”
午夜的黯淡，也掩盖不住罪恶都市的喧闹。吵杂无序的酒吧中，酒杯相互碰撞，舞厅鞋靴敲打地板，以及那吧台做作的调酒声。
“呵呵，我的客户，这艘船的通行许可？可没有这么简单。在这个时候，这一张小小的卡片，是会有人为其献出生命来获取的呢。说吧，你到底需要它用来干什么？”明显，这位礼貌的商人并不是很乐意。他的眼神里似乎是故意让人察觉到他的轻藐，嘴角略显弯曲。而在他的面前，是两名面无表情的青年。
“我们需要它去到龙渊。了解了吗？”其中一名青年盯着他的眼睛，商人本能性的回避了一下。“所以，我需要它。”青年强调了一下，他指了指这位商人旁边的箱子。“我猜你是有的。”
“呵呵呵，还真有意思。但，黑市的规则，你应该是懂的。所以，那份意思你们应该…？”商人藐视地笑了笑，右手抬起酒杯向青年晃了晃，“我很欣赏你们。特别是你，千羽。我在想，你的这个理由——是不是过于敷衍了？所以，请告诉我真相吧。”
“真相？真相就是这个。”千羽摇了摇头，端起酒杯跟黑商碰了碰。“多说无益，就凭这支小小的血清，应该足以达成这份交易了吧？”说罢，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支淡黄色的胶状液体，酒吧略暗的灯光下反射着诱人的光晕。而管身用激光印刻的一行细小的字，才是最令人注目的部分。“ST815弑神……你，到底在哪里夺到的…？这位礼貌而又轻傲的商人声音开始颤抖，他的瞳孔缩小，每一句话都开始发震。一瞬过后，他恢复了原来的平静。“那么，你确定这支血清是否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