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连载《明天与帕斯特》——那个也许并不遥远的未来（2）(2)

“特别是你们，小可爱。”，她蹲下抚摸小只们的头，两只小母猫欢喜地在她的围裙上磨蹭。
“今天早上我在城北市区散步，没什么变化，一样排列有序的队列、穿着整齐规范却依然让我反胃的E市特色服装……”
“你为什么要早上去城北散步？”，低头吃饭的壮汉突然抬头问他。
“不重要。然后我接着像往常一样走向一台贩卖机，然后又像往常一样问它，‘你这儿有鳕鱼堡吗？’，然后……”
“你为什么要早上去散步？而不是晚上去，或者中午去……”
“那不是重点！我告诉你重点是什么，重点是它，贩卖机，也像往常一样回答我，‘没有。’，你敢相信吗？”
壮汉又盯着他，有话想说又被他打断，“不要说任何与散步有关的事、不要问任何与散步有关的问题，好吗？求求你！”
“那你为什么要问它有没有鳕鱼堡？”
“什么？”
“为什么你要问它有没有鳕鱼堡，你几天前才刚问过。”
“哦，我的笨朋友。看来你是永远理解不了我在说什么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这样的生活糟透了！你去学校找那些十五六岁的孩子，问问他们什么是摇滚，他们甚至连流行音乐是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只会跟在他们的责任人工智能后面，学习这样那样的科学知识。噢，天哪！真是种折磨。他们连父母都没有，我的意思是他们甚至从来没有建立起父母与子女的关系。当他们长大了，或者按照政府计划执行生育，或者永远独身买一个新版性爱机器人解决问题。他们绝不会有机会感受，将含有自己DNA的新生命培养大的喜悦！”

“那你为什么还是独身一人？”
“因为我讨厌小孩！再说了，父子关系太糟糕了，千万不要妄图尝试！相信我。老板！”
“二位，想点什么？”，饭馆老板走向穿着复古西装的那桌。
戴着礼结的消瘦男子清清嗓子道：“你这儿有鳕鱼堡吗？”
饭馆老板看向他，“对不起，没有。”
那男子流畅地摊开手，故意把音调升高说：“你们这儿怎么可以没有鳕鱼堡？”
“这样，刚才我就在旁边一直听着呢。你们要是不吃饭，就麻溜的滚！”，饭馆老板一字一句说到，高大的身躯显得不可撼动。
消瘦男子对面的壮汉赶紧说：“对不起，朋友。就随便给我们上些什么就好，谢谢。”
饭馆老板稍稍停留，眼光在他俩的身上游走，终是离去。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纵容他，哈德。”
“因为他不好惹？杰克？”，壮汉回答。
“这种连英文都不会用的野蛮人？我能一个打三个！”
“现在没人用英文了，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