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痴人戏（孟鹤堂周九良同人文）七(2)

“有什么事吗。”那坐在主座的公子问话了。
“想请老板绣一套百鸟朝凤。”
“跟我来吧。”那公子站了起来，“请”，手摆着，师傅便随着他走了。
“九郎，等一下。一会儿再进来。”那屏风后一男子说了话，那声音好不阴柔，却也醉人。
九？九？九什么来着，我心思琢磨着，九是什么来着。啊！九是宫中皇子的名字！我心中一惊，赶忙抬眼看师傅，师傅已经随那公子进去了。
在那前堂久了，闻了太多木香，再出街却晕乎乎的又想睡觉了。刚才那前堂的味道我并不熟悉，可这晕乎乎的感觉却像前几日与先生在树林那晚上。只不过。。。那家名字里竟有九。。那家店家名字里也有九。。。那难不成是某个皇子的。。。
“鹤堂”，忽的一声，有人唤我，我四处环顾着。“鹤堂”，是谁啊，“鹤堂”有人拉住了我，“啊？”一下站定了下来，前面有些恍惚的人的脸，清晰了。是鹤阳，鹤阳一脸担心的看着我，还有一旁有些微微气喘的师傅。
“我怎么了？”我有些蒙。
“你刚一直走着相反的方向，怎么叫你你都不停下来。幸好遇见了先生和鹤阳啊。”师傅紧紧抓着我，他怕我又跑了。
“是啊，你记错回园子的路了吧，”鹤阳说着。
“先生？”我看远处停了架马车，先生几日都未来，这几日都是谴鹤阳送来补品。补品也不知是给谁吃的，都让烧饼灌给了我，差点吃出鼻血来。

师傅见我刚才晕的很，怕还出什么岔子，就让鹤阳把我带上了马车。我和鹤阳并排坐着，对面还有他和我对着脸。中间放着个食盒，食盒里不知是什么，却是有些香。他不曾看我，我搅着脑汁想说些什么，可又让他冷漠的眼神噎了回去。我搞不懂他是今日心情不好，还是在气些什么。
到了戏园子，我一只脚刚迈进门，就被他拉着上了楼。食盒都没来得及放下，“砰”的一声，门被他关了去。
“你是不是闻了什么奇怪的味道，”他背对我低吼着，“觉得奇怪你为何不避开？”他转过了身，没给我一丝辩解的机会，眼神里冒着火气，像被夺食儿的猫。你可知，那气味闻多了是会死的。九良未再说出来，他攥了攥握紧的拳头。
我看着他的眼睛，没有害怕，“谢谢，幸好半路遇到你了。”我知，他是怕我出事。
幸好？九良心笑着，那是幸好？九良来的时候未见鹤堂在店里。问了烧饼，也不知去哪了，心里没来由的觉得出事了。拉着鹤阳就出门去找，也是幸好，幸好找到了。
他气有些消了，攥紧的拳头也松了些，“把食盒拿过来吃饭吧”，他缓和了语气说着。
我把那食盒打开来，取出里面的盘子。第一盘是烤鸭；第二盘是一摞热腾腾的软布；第三盘是些黄瓜和葱丝。我又重摆了盘放在桌子上。烤鸭那皮，色泽红润油亮，香味扑鼻，有些许油滑的爽利，那是软皮上带有一丝丝鸭油那香味，就算光闻着就已经馋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