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堂&周九良】还未结束（捌）(3)

“不管怎样，法律会给无罪之人一个公道。”孟鹤堂点燃一支烟：“我们要相信法律……”
“我从来就不相信法律。”周九良目视着前方的红绿灯，眼神冰冷。
“那你相信什么？”
“我相信金钱，相信权力……”周九良转过头看着孟鹤堂黑暗中仍然发亮的眼睛：“相信你。”
“我知道你是无罪的，我不能让你关在里面，被那些该死的杂碎折磨……”
“所以是你动的手对么？”孟鹤堂看着周九良色神色清明，一点都不像是喝醉了酒，他的目光清澈透明但却像冬天房檐上结成的冰，带着锋利的凉意一直能刺进周九良的心里去。
看着他的眼睛，周九良突然结巴了，事先想好的说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任由面前的路灯红了又绿，绿了又黄。
“是不是你？”孟鹤堂看着的眼睛，余光瞟到周九良紧紧握着方向盘的手，不需要他的回答就已经得到了答案。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坐在车里，过了很久周九良才重新挂挡发动汽车驶过了路口。
他的语气平静：“哥，先让我给你讲个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