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念不可说》（齐衡X傅红雪）（3）(5)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小娘，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不要赶我走……嬷嬷，求你了……嬷嬷……我们家就指着我养了……嬷嬷……我给您磕头了……”婢女苦苦地喊着，哀求着，却无人能替他伸冤。
“你个贱婢还敢狡辩！想败坏大公子的名声……还想让我们轻饶你？看我不打死你！”嬷嬷又抽了她好几棍子。
……
这个婢女齐衡认得，是齐湛房里的粗使丫鬟，平常都近不了齐湛的身，见都见不到，何谈勾引？而且齐湛向来风流，他自己院里的丫鬟早就都被他祸害的差不多了。
这个婢女叫晓芸，年纪不大，平时干的都是扫地洗衣服什么的粗活，上回好像看见过她和红雪说话，算是小雪的朋友。红雪还帮她挑过水，她还给红雪做糖糕吃。这样的好姑娘被这样欺负，齐衡于心不忍。
“公子，我们走吧，我们与尹小娘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犯不着管这闲事。”不为小心提醒道。
齐衡还在犹豫着该不该管这闲事的时候，傅红雪已经冲出去了，挡在了晓芸身前，一把推开了那个讨人厌的嬷嬷。

看来这闲事是不得不管了。
齐衡叹了口气，走上前去。
“嬷嬷住手。”
“给二公子请安。”
“不知她做错了何事？”
“这……二公子还是回吧，大公子院里的事务，老奴会处理好的。”嬷嬷算是恭敬地给齐衡下了逐客令。
齐衡本该离开的，可是看到傅红雪祈求的眼神，他顿时心软了。
“嬷嬷有所不知，这位姑娘曾帮我照顾过小雪，算是于我有恩，还请嬷嬷从轻发落吧。”
“二公子，老奴在齐国公府里伺候了几十年了，说句僭越的话，也算是公子您的长辈了，有句话想送给公子。”
“嬷嬷请说。”
“心肠太软，不见得是好事。”嬷嬷这话说得意味深长。
“嬷嬷教导的是。”齐衡朝着嬷嬷作揖以示恭敬。齐衡向来是礼数周全的，不过，她只是个年纪大点的奴婢，其实齐衡并不用对她如此。
嬷嬷看小公爷对他的态度甚好，心下满足，略略松了口。
“小娘说了，要把这贱婢赶出去。不过并没说是要赶出府去，公子若想帮她，便叫她去您院里伺候吧。”嬷嬷顿了顿，看了齐衡一眼，“这丫头也是好本事，才勾引了大公子，原来与二公子也有交情。这丫头不简单，公子还是小心着点的好。”说罢，她挥挥手，带了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