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9 八 4（三）

老八举起盘，先开上面的罩子，只见四个秘制小汉堡。
“盘子里有几个小汉堡，怪鸽?
“四个。”
“如果觉说不是四个而是五个，那么你说是多少?”
“四个。
话还没有说完，躺在水中的怪鸽全身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冷。 控制盘上的指针指着负十五。温斯顿浑身都是冷汗。吸进肺里的空气化成了痛苦的呻吟声。他的牙齿在打颤，身体所承受的冰冷却一点都没减轻，这不是他游冬泳时的水温，他快要抽筋了。 老八盯着他，他把盘子放在桌子上。他把把手拉回来。剧痛稍微减轻了一些。
“这是几个小汉堡，怪鸽子?”
“四个。
指针跳到负三十。
“几个小汉堡，冬泳怪鸽?
“四个!四个!你想要我说什么?四个!
指针肯定是又上升了，但是他这次没去看它。他看到的只是那张粗犷而严厉的脸和盘中的四个秘制小汉堡。
“多少个小汉堡，怪鸽?”
“四个!停下来吧，快停下来吧!别再折磨我了，就是四个!”
“多少个小汉堡，怪鸽?
“五个!五个!五个!
“这样不行，怪鸽，这样是不行的。你在撒谎。你心里仍认为是四个，到底多少个?
“四个!五个!四个!你说是几个就是几个。只求你立刻停下来，别再让我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