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堂】 十一年(4)

“有，应该有，这个这个”
“就这个吧。”
“好，我问问去。”郭麒麟连忙叫了人。
栾云平从厕所回来了，孟鹤堂看了他一眼，光头挺年轻的啊，这嘴。没多看就转回了头。
“就是他。”烧饼一副我说对了的样子。
栾云平戴着眼镜清晰的看见烧饼那桌人和刚转回头的孟鹤堂了，小平头，普通人。
眼神打了个招呼烧饼避开了，没打算过去。回桌，看见碗碟都换了，还上了新菜。郭麒麟忙说，“免单了，刚开业，不太周全，尝尝这个。送的。”
栾云平哼了一声，“刚开业都做不好，以后不等着关张等什么。”
“哎呦您这嘴啊。”
栾云平看到桌上的虾仁独面筋，尝了一口，不说话了。是高峰做的味儿。
临走下楼的时候，郭麒麟和栾云平说，“刚才那桌，另一位就是孟鹤堂，于大爷的干儿子，半路出家，今年就拜师了，和你一样快。长的还行吧。”

栾云平没什么印象，“无聊不无聊。说相声用脸说啊。”
别无他意，栾云平入社的时候，夸他好看，曹金也被称帅，有个蛋用。索性剃了头。
烧饼问孟鹤堂，“你觉得他怎么样？”
“不了解。” 这一面，很不怎么样。
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来德云社又不是来交友的，孟鹤堂想。
（2） 2010年冬
高峰回家了，给栾云平打了电话，“还愁呢，过来坐坐吧。”
“没心情，让我自己一人静静。”
“没人怪你。”
“我知道。我自我反省一下。”
“狗都盼你来了。”
“你啊？”
“去你的吧。还有只猫。”
“新养的？猫狗天敌，养猫干什么？”
“你不最爱猫了么？”
“现在不爱了。还是狗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