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后庭花
永恒之中必有毁灭,亡国之后必有重生。
———前言
花儿随萧声静静的落了,那窗外绽放着洁白的轻影,一片片飘摇下坠。我停下了呵气,任由热气散乱的纷飞,萧管从我嘴角离去,我起身微微侧鞠,给了窗外一片寥落的阴影,赢得了一片寂寞的掌声。
蔓延,绽放,冰冷。
我停顿了一下,勉强挤出一个甜蜜的微笑,从绳套里取出了琵琶,窗外那黯淡下去的无尽的深渊,一如幕后垂帘的群岗,背后朦胧着不知名的月色,那被人冷漠的柔和。(我调准音,轻歌)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妆艳质本倾城)
世人说衰亡从这里蔓延,令人蜕变后的消沉与死寂,他们所闻的,只是一颗落寞的心,在黑夜的舞台上演奏支身的独角戏。
皇室,大臣,他们眼中的迷离,散发着不懂欣赏而装出来的乐趣。
我那落寞的心,被冷淡的戏。
冰霜玉透,我仿佛看见了朦胧的月影,以及那黯淡下去的无奈。我的手麻木的轻拨着弦音,僵硬而紧绷的弦逐渐细裂,阵阵的疼痛从我指口传来。
要断了么?算了,这不应由我思索。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越过我的琴弦,窗外席卷着凌冽的风,白雪掀飞般独舞着,屏风在黑夜中寂静的颤抖,上面染墨着一副佚名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