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里祥音 38 （孟鹤堂同人文）(3)

他们互相隐瞒、欺骗，又彼此试探、考验。在这段不容于世的关系里，骄傲与自卑同在，勇敢和懦弱共存，肮脏且纯洁，卑劣而神圣。
思虑再三，也只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说的话，你要是真的都能听进去就好了。”
脸上憔悴和疲惫已经足够让人心疼，怎么还好逼着她继续。
“有好好吃饭吗？晚上还是睡不安稳？”
他把话题转移开，祥音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变换一个更舒服的坐姿。
“你这么啰嗦，每句话都听，脑子里还装不装别的东西了。”
她这样嗔怪之中又带点撒娇的语气，运用的简直炉火纯青，既让你觉得亲切，又不得不要去顺她的意。
“刚才就吃那么一点儿，喂猫一样。还要不要再吃什么，我给你做？”
祥音并不觉得饿，但是如果她不说出一个菜名来，他真的能回去再给她做一桌子。
“买袋速冻水饺吧，我想吃，现做也来不及。”
把车停在路边，两个人进到超市直奔冷冻区。从付款通道出来的时候，祥音突然觉得头晕，感觉自己整个人晃了一下，下意识伸手往前抓。

孟鹤堂被拽住手臂，吓了一跳，赶紧回来扶住她。
“怎么了？”
“有点头晕。”
几乎只有靠在他身上，才能感受到脚是站在地上的，连眼也不敢睁，脑子里一片天旋地转。
她脸色唰的一下瞬间苍白，让孟鹤堂意识到这绝不是几句没睡好就能带过去的事。
“周一我休假，带你去医院。”
祥音觉着他声音忽远忽近，听起来很费力，想反驳却觉得自己难以开口。
“别找借口，你脸色真的很差，我不瞎。”
“听话。就去检查一下，要是没有大问题，连药都不用开的。”
孟鹤堂轻轻揽着她，也不敢动，只是小声劝解。
她这时候没精力同他纠结这个问题，维持着这个姿势站了一两分钟，才算缓过来。不确定最近偶尔毫无预兆的头晕，是否和失眠或是其他病症有关系。
心里当然知道自己该去看看医生，但答案似乎也是呼之欲出，而她还没做好准备去面对。
孟鹤堂把她送到家，两个人煮了袋猪肉馅儿饺子，祥音只吃掉七八个，又说觉得腻，喝了半杯冰牛奶，看着他把剩下的吃干净了，锅碗都洗好放回原处，就开始下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