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里祥音 38 （孟鹤堂同人文）(2)

“吃亏上当，事不过三，我又不傻，撞上南墙就会立马回头的。”
“况且年纪也不小了，哪里还有资本去轻狂试错。你跟我说，不要再胡闹，我记得的，不想再试了。” 
她说这些话时，也觉得言不由衷，可其实并没经过太心多里斗争。如同事先设定就调试完美的程序，不需要预演便能直接运行。即使不知道孟鹤堂怎么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但很庆幸自己已经学会游刃有余的应对。
孟鹤堂看见她把手握紧又松开，指甲在掌心攥出红印，面上却一副云淡风轻模样。她从来都是懂事的，即使是那些原先看来出格过分的举动，也不会真的触到他底线，他不许她就停手，从不叫他感到难堪，更舍不得他难过。
像是能量即将耗尽的电动车，心里再急，也不能指望它开足马力就冲上山坡，总得先想办法充充电。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自己一次次造的孽，不能怪祥音不肯再信他。
不再试，并非就是不想或不愿。如她所说呛或两次就不再学潜水——也许是不敢了。他警告自己不能在开车的时候分心，紧紧抓住方向盘，才好不去想着握一握她的手。

诚然很担心今天这样的境况，不管是亲戚还有朋友，总会有热心别人终身大事的人，殷勤到你无法拒绝。如果真遇到一个各方面都合适、足够温柔体贴，又有经济实力，符合所有婚姻要素的对象，且不说祥音会不会动心，恐怕自己会先主动让位。
更害怕自己不够坚定，这才是问题所在。毕竟哪怕是宋生辉，都会比他更有名正言顺的机会。他担心自己，就算如今觉得万事皆想得极清楚了，也会在某个来日，为这一刻的冲动而后悔。
祥音掌心掐出的红印，使得孟鹤堂不知道她此刻会否还存有一丝一毫的期待，是希望自己再给出一点点鼓励。她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也许只要他肯多说一句，她便愿意再试一次。
可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这个连自己都不知道拿什么去对抗日后千夫所指的时候，再传递给她任何摇摆不定的信息。如果真的决定要在一起，往后要面对的多牛鬼蛇神、万水千山，总要先做好心理准备，只凭着一时冲动，怎么能将那双手牵的长久而牢固。
况且，她还可能是真的要选择放弃，那总要一步步来，叫她慢慢回心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