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体列传】莱恩·艾尔庄森：第一军之主（一）(5)

雄狮，惯如往常一样，鲜有分享这次航向的目的所在，即便是对那些军衔和资历比肩知己的人也一样。都瑞尔，惯如每位暗黑天使一样，在最近日周期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在试着跟上他的原体的思维。
“以帝皇之名，那里发生了什么？”
都瑞尔，第12骑士团的连长，高级铸造师（senior forge-wright），铁翼（Ironwing）之主，“无敌理性”号的堡主，放下他一直在研究的平板。他将其插入这艘荣光女王级主力舰主指挥台的大型沉思器械中，那个平板很多余，顶多算是个提示器，至少是种做作。要是问起的话，他会说他很享受这种“阅读”的触感体验。即便他的精工背带已经载入了大量数据，并通过嵌入他黑色甲壳上的连接节点直接转存入他的脊柱。

正如他在帝皇的纳罗迪亚（Narodnya）和曼拉伽（Manraga）铸造厂的导师们所担忧的，他坚持自己所选择的道路，成为一个五千岁的沉思机。
军团旗舰的中央台由精金石架和绝缘电缆组成，遭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系统噪音和闪光的冲击。要站在此处倾听，真正地倾听，会让人迷失在战争语言形式的海洋中。凡人舰员相互间低语着高哥特语和低哥特语，还有难以理解的技术行话和来自许多不同世界的大量方言。沉思机发出二进制咔哒声，夹杂着发源自泰拉、火星和木星的浓厚数字口音。身着红袍的机械神甫在刺耳的技语歌唱中低语。身着盔甲的军团战士，如同天使雕像一般驻扎在甲板上，以军团战语或是各种卡利班语言简短地交流着，这些语言被大远征的统计人员正式归类为“消亡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