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痴人戏（孟鹤堂周九良同人文）五(3)

皇后并非阴险狡诈之人，她只是疼儿心切。九良虽恨皇后，但他也明白她对他有恩。他无心当这天下的主人，只想保护好属于自己的。说起自己的，除了母亲留下的园子，烧饼，鹤阳，还有。。。 
烧饼说这脐橙是先生给的稀有玩意儿，珍惜的我吃完连皮都不舍得人。我闻这橙皮味道清香，极适宜初夏，为了储存，我便把它晒干，混了些槐花和麝香，绣成了个香包。我想我初见先生那天，他穿着一袭绣银纹的黑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墨黑丝绒的香包最能配他。做完一个，还留了些边角料，我却不能用黑色，我想净白的软布适合我些。跳鬼戏那天，我想和先生一起戴着。
跳鬼戏是一种具有驱鬼逐疫、祭祀功能的民间舞蹈。到了当日，百姓们会戴着面具去街上跳跃舞打，搜寻不祥之物，以驱除疫鬼，祈求平安。烧饼说，先生每年那时候都会上街。我请了假，请假理由是，我想和先生一同上街。
我一直敬重他，也不知何时起却也天天想着了。

那日看着先生上了楼，我便一直紧握着香包，我掐算着，再不送去，先生就该走了。思来想去，手都攥出了汗。就送了，大不了不收，不收又如何。
我憋着口气一下子窜上了楼，看着先生迷惑的脸，我竟有不知所措了，脸上热热的，张不开口。
“这二楼你是上的越来越熟练了。”看我光站着不说话，先生打趣的说着。
“噗”，我一下笑了出来，好像氛围也不再那么紧张了。“先生，过几日跳鬼戏，我可与你一同出街吗。”
“好啊，有合适的面具吗。若是没有我遣鹤阳给你送来。”
他没有思考就直接同意了，好，一鼓作气！
“有的，不劳先生费心了”，我忙回答着，“还有。。。还有。。。”一鼓作气！一鼓作气！“先生，我给您缝了这个。”我摊开了手心，把香包递了过去。
时间好像一下子慢了下来，他没有拒绝，也没有收下，“我第一次缝，橙子皮很清香的，我还加了干槐花，很适合初夏。过几日热些便可以带出街了，”我小声地说着，他若不想收，也不能让他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