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体列传】莱恩·艾尔庄森：第一军之主（序）- 帝皇之梦（1）(3)

他们的都是些模糊的描述，从未注意到细节。祂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祂有多高？如果有的话，祂的皮肤上又有着什么样的记号？
与人类之主会面是令人眩晕的体验，即便是如祂的儿子般强大的人也会感到记忆乏力。
帝皇和雄狮鲜有会面，而当第一远征军和第四远征军的进展情况使得他们能够重聚时，他们也很少交谈。他们很相仿，父与子。也许，比雄狮的任何兄弟都要相仿，毕竟，不论他们对此问题的观点或是想法如何，只有一个人能声称是祂的长子。一个人想要传达的，另一个常常不需要言语便能知晓。而两人都觉得，那些未言之事，最好不说为妙。帝皇并不吐露太多。雄狮也清楚这一点，尽管他并不嫉妒祂的秘密。同样，对于帝皇通晓他的秘密，他也并未感到不满。

“阿蒙和我谈及了您在戈罗（Gorro）的伟大胜利，父亲，”雄狮说道，双眼掩于兜帽之下，语气平淡。
“那是一场胜利，”帝皇说道。“然而，伟大，是相对而言的。你若是从影月苍狼而非我的禁军口中听闻这个消息，那它会变得更加伟大。”
“两者不能同样真实吗？”
“总有人会捍卫认知、天赋或是信仰的价值，而非经验主义的真理。但事实是不可改变的，不论是谁或是何物去认知它们。力量永远属于了解它们的人。对习惯于小胜利的人而言，每场胜利都是伟大的。而怀有超然的目光，乃是我的天赋，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