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话（Adastra相关）(4)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名学生。”眼前的希……人类这样说道。
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胡狼心满意足地向后仰倒，平躺在床上。而身旁的人类看起来有些拘谨，他知道人类和那只奥莫法的猫一样，对这种事情比较敏感。
两人沉默了一小会儿。
最后是那个人类先了开口：“Neferu，你不怀疑我说的话吗？”
“嗯？我为什么要怀疑你？”Neferu闭着眼问道。
“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总能对我这么坦诚？”
胡狼听出人类说这句话的时候，把头转向了自己。于是他睁开眼和他对视了几秒。
“因为你和我们不一样。你和任何Parent，任何Sibling，任何Child都不一样。”
胡狼抬起手臂，伸出食指在人类胸前点了点。当然他没有触碰到这个人类，他并不希望这个人类会因此而和他保持距离。
“你知道吗？在加拉西亚斯，如果你不去玩弄金钱和权势，你就会被它们玩弄于掌心。这一点我深有体会。”
“那样真的很累，你明白那种每天披着一身虚伪的皮囊对别人点头哈腰的感觉吗？那真是糟透了，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人想吐。但我不得不去做，如果我想活得好一些的话。一旦我选择放手，我就会失去一切，甚至可能包括生命。”

Neferu忍不住捂住双眼，长叹了一口气。除了酒以外，只有这样能让他感觉自己离现实远了一点。
“……我很抱歉我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胡狼透过指缝，看到那个人类的手臂悬在半空。他看起来似乎是想要把手搭在自己肩上来安慰自己，但迟疑了一会儿后又放下了。
不知为什么，这让胡狼有些不自在，仿佛他是在期待这样一个安慰一样。
“没关系，你不一样。你身上并没有金钱或是权势的气味，你的眼睛一直都是那样澄澈，那样天真，你甚至能对任何人敞开心扉。”Neferu接着说道。
“我从没想到我能得到这么高的评价。”人类的语气里充满惊讶。
“要知道，我从未吝啬过对你的赞许，”Neferu又坐起身，严肃地盯着人类的脸，“在你说出要帮忙的时候我很惊讶，我并不认为你能做到什么，仅凭一个‘奴隶’的身份。但事实证明我错了，你做的很好。你说服了Cassius，识破了Alexios的身份，Virginia对你的评价也很高。”
“你可以对自己更自信一点，Amicus会为你感到自豪的。”Neferu说到这儿停了下来。他觉得有点难受，心里有些情绪被翻动了上来。同时他也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人类如此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