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九 Listener（聆听者）(5)

一旁的那位女士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端了一杯咖啡：“你也很喜欢插花吗？看不出来啊。”蛇喰把手缩了回来坐在了沙发上：“我不喝咖啡的。你是心理医生，难道没有发现吗？”
女士坐在了蛇喰的对面：“心理医生可不会读心术，先聊下你自己吧。你叫什么名字？”女士刚刚卸了妆，蛇喰发现她的年纪并不大，和暴食差不太多。蛇喰放下了一点戒心拿起了咖啡不停的摇晃：“切，小孩子吗。我叫蛇喰”
女士：“好可怕的姓氏呢，那名字呢？”蛇喰不耐烦的说：“没有这种东西”蛇喰没有闻到其他人的味道，“生意不好吗，也难怪呢，毕竟是一个奇怪的小孩子当心理医生，当然没什么人会光顾吧。”
女士嘟起了嘴，显得十分可爱：“别看我这样我也是有执照的。虽然年龄的确很小就是了，大叔。”女士正了正身子，很严肃的说，“蛇喰先生对吧，你好，我叫violet，你可以叫我薇。”
蛇喰：“名字还挺可爱的嘛。那么，小妹妹，该如何拯救我呢，读心吗？还是把我放在烤架上严刑逼供呢。事先说好，我可不会付钱看小丑表演。不过如果是个这么可爱的小女孩，想找我打发时间呢我倒乐意奉陪。”薇没有理，她从角落里拿来一支画笔递给蛇喰：“我的诊断很简单，画一副画。然后和我聊天，不用回答也没关系。”

多少年连笔都没拿起来过 ，何况是画笔。但是这让蛇喰有了点雅兴，反正今晚无处可去，就当打发时间了。 蛇喰对着洁白的画布，发愣了不少。他当然不是在想画些什么，而是看到旁边那几副家庭画像，若有所思。画笔上的墨水都要干透了……
薇坐在了和蛇喰相邻的座位上，开始动手画起来：“怎么样了蛇喰先生，究极是什么样的著作能让你想这么久？”蛇喰眼神惶恐，他觉得自己今晚很奇怪，好像没穿衣服被人看光了一般，丢下笔起身离开。
蛇喰将那倒铁门打开，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蛇喰没有管直接走了出去却被薇拉了回来，薇抱着蛇喰的背：“心理治疗还没有做好，怎么可以出去呢？”薇从蛇喰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朵纸花，“让我来猜一下，你究极是因什么痛苦？事业，朋友，家人……还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最后这几个字，薇特意读重了点。
排水口很久没有人修了，水不停地淹进来，浸湿了所有。天空依旧不作美，没有停下哭泣的想法，反倒不停的在宣泄自己的悲伤。路躲在车底下躲雨的乞丐遍体鳞伤，在巷子里哭累晕倒的女人，浑然不知天空已经乌云密布。挨家挨户拉上了窗帘，当没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