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荒者传说】最后的家园（三）把柄(5)

在观众席坐定，混乱的灯光夹杂着并不悦耳的音乐响了起来。科维奇仔细观察着舞台上的一举一动，生怕漏过任何细节，但钢筋混凝土和劣质音响的回音让科维奇什么也记不住。
“不用这么紧张，”欧阳丽似乎发现了科维奇的疲态，用手肘锤了科维奇一下，“重点不在这，看到那个索要小费的蒙面服务员了吗，重点是他。”
科维奇顺着欧阳丽的眼神看过去，一个穿着红马甲白衬衫黑裤子的侍者正行走在观众之间，每当有人招呼他，他便会在第一时间赶过去。但每位侍者似乎只停留片刻，就会回到后台。
过了片刻，舞台上一只长着数根粗壮骨刺、前肢十分像人的某种象类生物被牵上了台。几乎与此同时，一直很安静的欧阳丽突然伸手向侍者勾了一下手，然后取出了她和科维奇两人的票据，连带着一张黑色烫金的名片，一同折在了一张200元纸币里面。等着侍者过来后，欧阳丽微微一笑，将纸币放进了侍者手中的镀金盘子。

片刻之后，舞台上的那头象开始了互动环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头象身上。就在此时，侍者走了过来，领着二人走到后台门口附近。在一个完全避开了观众席的角落，科维奇刚要观察一下四周环境，一张没有开孔的面具便戴在了科维奇的脸上。之后，科维奇在侍者的指引下不知道走了几个圈后，终于被示意坐下。
科维奇的面具被缓缓摘掉，一个至少相当于标准足球场上限面积的仓库出现在了科维奇的眼前，一堆关着奇怪生物的收容装置零零散散的布置在仓库中，几位衣冠华贵的男女游走于收容装置之间。
“这是哪？”科维奇侧了侧身子，在欧阳丽耳边小声问道。
“ACC的交易室，”欧阳丽面带职业微笑着侧头回答，“一群倒卖动物的马戏团疯子。”
“啥？”
“SIA花了大价钱在这充了会员，要不然根本进不来。”欧阳丽从牙缝里寄出一句话后，便不再理会科维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