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CT＆李帝努』 我是花(5)

习惯了她在晚自习的时候偷偷从抽屉里拿出面包吃
习惯了她给自己讲故事
她和别人不一样
她笑起来比别人好看
“我以前在一中上课的时候，经常和闺蜜出去逃课。”程沅南想了想，笑着说，“我闺蜜叫陆柚柠，她很可爱，人也超好。”
“可是……”程沅南面色僵了僵，“我父亲逼着我和她绝交了。”
“我好久都没看见她了。”
“嗯。”李帝努微微应了她一句。
谁知道程沅南凑了上来，喝了口果汁，身上也有了果汁味，“你有朋友吗？”
“没有。”李帝努说着，解着一道物理题。
“为什么？”
“朋友有用吗……”李帝努问。
程沅南愣住了

因为她父亲也是那么说的
“朋友有用吗……等你以后考到了A大，有出息，别人都争着抢着来当你朋友”
“你要是没出息，谁来和你交朋友啊！”
“高中的小屁孩能有什么真心朋友”
程沅南没有回答父亲
她却回答了李帝努
“有啊……朋友是我坚持下去的理由。”
◎
程沅南开始变得不愿意讲话了
因为除了李帝努，没有人愿意理她
她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个不爱学习的怪人
李帝努想起了那天
正在上一节语文课，李帝努的黑笔没油了，他打算向程沅南借
一扭头，就看见了她左脸上的巴掌印
程沅南扭头冲他咧开嘴笑了笑，“我爸打的，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