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红》(5)

作家：“对于这篇作品来说，其实两种都不算，我确实曾陷入了一段时间的灵感枯竭期，所以《女儿红》这篇文章，其实更像是一种靠功底和时间硬生生‘磨出来’作品，此外······”
老头儿没再看下去，随手将杂志合上丢到一边，回头看向边上的酒坛子。那里面还有小半坛的女儿红留了下来，这次第，老头儿没再拿出白瓷杯，而是拎起那酒坛便往下灌。
这酒，沿着嘴角溢出，有点咸。
“都没了，都变了……”
五
老头儿倒伏在桌上，酒坛子一晃一晃的从桌上落下，轻轻地碎了一地。
他忽而想起最初发现作家的欣喜，教导作家时的欣慰，看见作家第一次获奖时的自豪……

过往的岁月在眼前层层浮现，恍恍惚惚，似是那纯白的少年。
老头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