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The Goosip of Goose(5)

“像是一种悲观的回答。”
“不可能时时刻刻激情，那是恐怖分子的事情。”说完，那个家伙还是没忍住，去酒吧外点了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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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的时候，另一个懒散的家伙到了酒吧，手里还拿着几分录影带。很难想象，这个年代居然还会有这种电影里才会看到的东西。
“那是什么录影带，Seirruc？”
那家伙进来跑到柜台里开了一瓶啤酒，先一个人喝了起来。
“朋友给的，乱拍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哈……？”
“我一个朋友，这几年鹅不是特别多嘛，然后就跑到了一个信奉鹅的地方，拍了一下那边的人和鹅是怎么一起生活的。”
“纪录片吗？”
“差不多，不过有点学术意味就是了。”
“和普通的片子有什么区别吗？”

那个人喝完了啤酒，把罐子丢掉了一旁。
“这个问题有点意思，我和那个朋友以前是大学同学，我以前也问过类似的问题。”他摸了摸胡子，做出思考的样子。
“你点一点东西喝我再给你讲怎么样？”
我还没说要不要点，那个人便开始自顾自地做了起来。
“我觉得你一定会喜欢我今天精心准备的饮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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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小说和那些社会学家写得调查报告有什么区别吗？”
“应该有吧……”
“但是区别在哪里？纪实文学和那些社会学家写得东西不是差不多吗？”
“这……”
“其实是词汇，这些学者在表述的时候用的词和普通的文学作品是不一样的，这是为了科学，而把那些不能够表达出明确意义的词汇全部剔除出去。”
“但是问题是，写出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不都是为了表述什么东西的吗？但是在表述的东西上有很大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