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猫的上条当麻（十八）(2)

食蜂配合气氛，优雅的啜饮一口红茶，才垂下长长的睫毛，缓缓开口说：“你首先需要知道的真相，也就是结论……”
明明已经带上条来到了这里，少女却好像还未下定决心。
“你并不是真正的上条当麻。”
霎时她就明白了，为什么少女迟迟不愿诉说的原因。真实之所以为真实，那是因为它拥有摧毁虚假的力量，当它出现的那一刻，虚假必然会泯然于世。
“不过对你而言那一边才是真实，我其实也不太明白。”食蜂忽然又否定了自己的结论，“毕竟对你在此之前确实拥有上条同学的记忆和思考方式，但是你恐怕也注意到了，不属于你的部分正在消失，不，你希望他能够消失。”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需要继续是上条当麻才行，我必须……”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处像是插入冰柱般痛苦而冰冷。
食蜂轻轻笑着，她的任务只是传达真相，并不需要顾及感情，也不应该左右她的选择，“你似乎还没有明白那句话的意思……”少女的眼神无比平静，让人不禁生寒，却又有些心疼，“……真正的上条当麻从来都不在你的身体里，你只是把借来的虚假当成了自己的灵魂，忘记了你一开始的目的。”
“……为什么？”黑猫垂下耳朵，她依然无法明白全部，可是冰凉的心里却好像全部知晓一般接受全部。

“要证据的话，我这边有两个……其一，如果真正是那个人的话，念话能力是不管的，同样这也是的确拥有了那个人的思考能力的证据，毕竟我的能力对动物和机械没有用，正是你获得了人类的思考方式我们才能这样对话。”
“至于第二点……”食蜂端起茶杯，漆黑睫毛疏影倒影的眼眸暗淡下来，笼上忧伤的色彩，“你刚才叫出了我的名字……真正的那个人是不会记得我的……
也就是说，你拥有的关于那个人的部分存在缺陷，你并没有完全变成那个人，渴望真实的你现在想要消灭他……”
“……如果我不是上条当麻的话，那我又是什么呢？”黑猫完全搞不懂了。
“当然是猫啊，不过你许愿了，变成一只特别的猫。不会惧怕御坂同学无意间散发出来的电磁波，能够得到她的爱，希望接受她的爱，想要留在她身边的猫。”
“既然如此……”
“是的，到此为止都没有问题，可是为什么你作为猫的本能现在却开始复苏了呢？到这里就不是你真实记忆中的部分了，而是我的想象，等你想起来真正的记忆，就能够判断我的推理是不是真实。”居然开始真正的推理环节，食蜂没像先前那么兴奋，宛若一个正在考试的学生般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