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省队的那些年(26)
前倾三十度可以接到的球,不会再往前一点。
他在追求绝对正确,这样的好处是体力上的留存。他像是一台机械精密的机器,做出最直接,正确的反馈。
我发现自己跟不上他的步伐之后就放弃了,于是采用另一种战术,每次球到我这里时,就让球滞空的时间加长,用这种方式来减慢比赛节奏。
“垂死挣扎。”
老头子说过,输也有一千万种输,输也要让对手痛苦的输。这话我虽然不赞同,但是我却听出了一种玩味的感觉
我对李欣楠笑笑,“我下面要用削球了。”
“削球国际上已经没人用了。”
“国际上没人用不代表打乒乓不能用。打乒乓的规则只是把球打回去而已。”
他愣了下,随后笑笑。
“那来咯。”
“来吧。”
我把自己清空,然后幻想李欣楠就是老头子,只是比老头子速度更快,角度更精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