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水仙】飒尽繁花，立风而逝 二十四(双飒)(2)

“立风……”飒犹豫着开口，他知道自己在说一件对于立风来说很残忍的事，可他不得不说：“我们……告别吧”
“你说什么？”立风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他分明看到了不舍和疼痛，为什么还要说出这样的话。
“你要乖乖配合做手术，为了你自己，你要忘记我，根本就不存在的我，不要沉浸在一个幻想里分不清现实了，你不应该这样的”飒紧紧看着他，不想让他逃避自己的眼神，他不能这么自私的留在立风的世界里，明知道自己的存在对他来说是不可逆的伤害，他没有理由留下。
“我不要！！！你不是飒，你跟他们是一伙的”立风不受控制的将飒推开好远，眼泪就像开了阀门，制止不住的往下掉，他那么相信的人啊，他那么爱那么全身心投入的人，现在要跟他告别了，你让他怎么接受啊。
“立风你别哭啊”飒紧紧捏着双手，控制自己不要心软。
“你为什么要跟他们一起伤害我”
“我没有伤害你，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正因为这样我才必须要离开啊”
“你骗人”
“我的……存在才是对你最大的伤害啊”
“你走啊！！！你不是想走吗？你走啊，永远都不要出现”
“立风我……”
“立风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华少的声音打断了飒接下来的话。
“你来做什么？”立风回头看着那张让他厌恶的脸，眼角的泪痕还没来得及擦拭，华少看得一清二楚。
“你怎么哭了？你刚才喊什么？”华少上前想替他擦一下水渍，却被他躲开，立风回过头，这里是现实，没有飒。

“他走了，不会回来了”立风双肩颤抖着，他刚才说了什么？他那么无理取闹，飒会讨厌他吧，飒一定是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谁走了？”华少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看到任何人。
“你来做什么？”
“你……听到了？”立风跑出来华少就断定他肯定是听到自己和医生的谈话了，所以他在逃吗？不想手术，为了镜子？
“你是来抓我回去的吗？”立风冷冷的嘲笑了一声，在这个世界上，他，华立风，终究是没有人权的。
“如果你不想……其实可以……”
“我什么时候有过选择权”
“你现在就可以选择你想要做的”
“我想离开‘这里’”华立风看了看不远处的天台，深吸着冷冽的空气。
“……如你所愿”华少苦笑着，顺着他刚才的视线看了看天台，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可他能组织什么？造成这样结局的是自己啊，华少敛了敛神色，不再看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冷风过境，飒尽繁花，立风而逝……
——
“华少”
“人怎么样了？”
“醒了，手术很成功”
“这人情可算是还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