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练笔：城市不净清洁公司（下）(7)

钟灵武来到两人面前时从怀中掏出像是什么证件的东西，举到他们面前。光头的那个似乎看了一眼（因为戴着墨镜根本不知道眼睛往里看）后点了下头，示意钟灵武两人可以进去。于是钟灵武毫不迟疑，像回老家一样熟稔地走进大楼，何了凡赶紧跟了进去，生怕那两个高大男人突然改变主意将自己拦下来。
何了凡在钟灵武耳边问道：“这是什么地方？”钟灵武没好气道：“甲方！”
两人说着的时候已经进入到大楼内部。何了凡看见外面古色古香的大楼内部竟然是个装潢现代的办公室。这里大约有200多平米，以办公桌的分布分割成了一个个区块，里面有不少人正在忙碌地做着文书工作。工作人员里有像人类的面孔，也有像外面那些不可名状的怪物样子。
何了凡看着眼前的状况不禁惊了一下，原来灵界也要像人类世界那样朝九晚五。钟灵武完全不管何了凡的惊讶，径直往旁边的楼梯走去。这楼梯跟大楼的一样是木制的，明显是大楼建起来时就有的楼梯。楼梯步级又高又陡，走上去非常费力，何了凡没走几层就开始喘气流汗了，而钟灵武却依旧健步如飞。看见何了凡的样子钟灵武骂了句“病坏后生！”
两人不断往上爬。何了凡看见每一层都是差不多的办公室，只是人员和布局稍微不同。来到了第五层，这里跟下面吵杂拥挤的办公室完全不同，是一个彻底保留原本风貌的楼层，原本的雕梁画栋清晰可见，看着仿佛穿越了时光。这一层的地面几乎没有摆其他家具，就只有正中间摆着一个高高的座椅，下面还有台阶让人上去。座椅的后面用古雅屏风围着一个小小的区域，让人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几个衣着古雅的仆人低头站在座椅的两边，他们一言不发，毫无动静，何了凡在一瞬间还以为他们是蜡像。钟灵武走到了高台座椅的前面，清了清喉咙，然后大声叫了句：“‘零五城市不净清洁公司’前来交差。”
没过多久，一个绿色的身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何了凡看见那是一个年约十二三岁的女孩，她皮肤白皙，穿着一身古朴却又不知年代是何的古装长裙绿衣。女孩身上挂着许多用金银打造的稻穗图案饰物，脖子上还挂着个小铃铛，走起路来叮叮当当各种声音响个不停。她的眼睛大大，脸颊粉红扑扑，样子十分稚气，看上去跟外面的大多数小孩没有差别。
不过最特别的是她的两边太阳穴上各长了一根长长的羊角，霎时令她的气质变得十分诡异。盖因小孩子的外表出现了人类以外的特征，人们总是会本能地恐惧。
女孩轻快地走上台阶，一屁股坐在了长椅上。她用手托着腮帮，打了个哈欠，然后稚声稚气道：“报。”钟灵武便道：“厉鬼占据老宅那件事情已经办妥。”
女孩顿时笑了起来，道：“甚好！那地方也扰了许久，如今算是妥当了。哥哥听了一定会开心。”女孩指了指旁边的仆人，仆人即如收到指令的机器人一般迅速动了起来，拿出一个扫描机器来到钟灵武的跟前。
女孩继续道：“如此大功，该多一份酬劳，算是本公赐你的。”钟灵武喜形于色，马上恭维地笑道：“多谢大人！”接着收纳机器的仆人在钟灵武的手机上扫了一下，手机便发出“您的虚拟钱包已到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