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双花】变脸
深夜,H市,密室。
周围昏暗,唯角落的床上一片光亮。床单雪白,中间洇开一摊血渍,呈深褐色,看来已经有段时间了。
阿宇伏在桌前,面前电脑上跃动着一行行代码,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啪啪啪”敲个不停,他的眼睛跟着屏幕上的字符左右移动,末了,右手食指中指夹住嘴里的烟,深吸一口,把烟头摁在桌上,那里深深浅浅留了许多焦痕。
“今天的早餐是鲜橙汁和火腿土司。”室外有人敲了三下门,高声喊着。
阿宇呼出一口气,瞥了一眼右下角的时间,清晨5点30分。
“咔哒”,那边传来了拿钥匙开锁的声音,穿着红裙子的E小姐端着托盘轻盈地跳进屋子,嘴角挂着微笑,眉眼弯弯,一双桃花眼里也是盈盈笑意。她像一个舞者,哼着歌随着旋律旋转起来,裙摆舒展开,这间昏暗的小屋子充满了和煦的色彩。
“主人,请用餐。”E小姐弯腰把托盘轻轻放在阿宇面前的桌上,脸颊两侧垂落的头发随着弯腰的动作向后微微摆动,露出耳下细长的伤疤。
尽管方才E小姐优雅地舞过,托盘里的橙汁却连半滴都没有洒出来,阿宇的手掌包住杯体,E小姐睁大了漂亮的桃花眼,里面映出苍白修长的手指,阿宇端起橙汁,发出两声吞咽声。
阿宇斜眼看了E小姐一眼,她弯着腰,捏着托盘的两根手指泛白,阿宇交叉十指靠在椅子上:“喂我。”
E小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极力忍耐着快要爆发出来的狂喜,连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她站起来,拿起刀叉切下一小块火腿,左手微微颤抖着,火腿触碰到阿宇的嘴唇,那饱满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洁白的牙齿张开又合上,将叉子上的火腿衔了去,咀嚼着,两边脸颊一鼓一鼓,而后微微前伸着优雅的脖子,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完成了吞咽。
“主人真是绝美。”E小姐忍不住感叹了一声,阿宇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两人四目相接:“我要你用嘴喂我。”
如果E小姐此时抬着头,阿宇或许会看到她脸上的潮红,她战栗着,像是受了惊的小鹿,眼里泪水盈盈。
她低着头转向托盘,双手把长发拢到耳后,俯身,小巧的嘴唇抿住一片吐司,阿宇把脚翘起来架在桌子上,一双长腿一蹬,椅子往后移动了半米。两条腿交叉悬在空中,阿宇盯着E小姐的侧脸,那张脸慢慢凑了过来,叼着一片吐司,吐司的另一端触碰到阿宇的鼻尖,阿宇右手高高抬起,“啪”!E小姐像一张飘落的纸,红裙子在空中画出一道线,吐司掉在旁边,E小姐脸色惨白倒在地上,面上浮现红印,阿宇扬起脸,点燃了一支烟。
“主人,是小E哪里做错了吗?”E小姐跪在地上,双手扶着阿宇的椅子,一阵烟雾升起飘散,阿宇嫌恶地盯了她一眼,转而又吸了口烟。
“错了。”阿宇食指中指夹着烟,烟头一点红光忽明忽灭。床边的灯光打在他脸上,白得煞人,许久没剪头发了,刘海遮住了眼睛,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样的情绪。
“错了。”阿宇又重复了一遍,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数字跳动了一下,上午7点。
2018年9月9号上午7点。阿宇坐回电脑前,桌上的托盘里还剩半杯橙汁,半块火腿和一片吐司。阿宇的目光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上下跳动,除了眼前一行行代码,房间里空无一物。
周围昏暗,唯角落的床上一片光亮。床单雪白,中间洇开一摊血渍,呈深褐色,看来已经有段时间了。
阿宇伏在桌前,面前电脑上跃动着一行行代码,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啪啪啪”敲个不停,他的眼睛跟着屏幕上的字符左右移动,末了,右手食指中指夹住嘴里的烟,深吸一口,把烟头摁在桌上,那里深深浅浅留了许多焦痕。
“今天的早餐是鲜橙汁和火腿土司。”室外有人敲了三下门,高声喊着。
阿宇呼出一口气,瞥了一眼右下角的时间,清晨5点30分。
“咔哒”,那边传来了拿钥匙开锁的声音,穿着红裙子的E小姐端着托盘轻盈地跳进屋子,嘴角挂着微笑,眉眼弯弯,一双桃花眼里也是盈盈笑意。她像一个舞者,哼着歌随着旋律旋转起来,裙摆舒展开,这间昏暗的小屋子充满了和煦的色彩。
“主人,请用餐。”E小姐弯腰把托盘轻轻放在阿宇面前的桌上,脸颊两侧垂落的头发随着弯腰的动作向后微微摆动,露出耳下细长的伤疤。
尽管方才E小姐优雅地舞过,托盘里的橙汁却连半滴都没有洒出来,阿宇的手掌包住杯体,E小姐睁大了漂亮的桃花眼,里面映出苍白修长的手指,阿宇端起橙汁,发出两声吞咽声。
阿宇斜眼看了E小姐一眼,她弯着腰,捏着托盘的两根手指泛白,阿宇交叉十指靠在椅子上:“喂我。”
E小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极力忍耐着快要爆发出来的狂喜,连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她站起来,拿起刀叉切下一小块火腿,左手微微颤抖着,火腿触碰到阿宇的嘴唇,那饱满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洁白的牙齿张开又合上,将叉子上的火腿衔了去,咀嚼着,两边脸颊一鼓一鼓,而后微微前伸着优雅的脖子,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完成了吞咽。
“主人真是绝美。”E小姐忍不住感叹了一声,阿宇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两人四目相接:“我要你用嘴喂我。”
如果E小姐此时抬着头,阿宇或许会看到她脸上的潮红,她战栗着,像是受了惊的小鹿,眼里泪水盈盈。
她低着头转向托盘,双手把长发拢到耳后,俯身,小巧的嘴唇抿住一片吐司,阿宇把脚翘起来架在桌子上,一双长腿一蹬,椅子往后移动了半米。两条腿交叉悬在空中,阿宇盯着E小姐的侧脸,那张脸慢慢凑了过来,叼着一片吐司,吐司的另一端触碰到阿宇的鼻尖,阿宇右手高高抬起,“啪”!E小姐像一张飘落的纸,红裙子在空中画出一道线,吐司掉在旁边,E小姐脸色惨白倒在地上,面上浮现红印,阿宇扬起脸,点燃了一支烟。
“主人,是小E哪里做错了吗?”E小姐跪在地上,双手扶着阿宇的椅子,一阵烟雾升起飘散,阿宇嫌恶地盯了她一眼,转而又吸了口烟。
“错了。”阿宇食指中指夹着烟,烟头一点红光忽明忽灭。床边的灯光打在他脸上,白得煞人,许久没剪头发了,刘海遮住了眼睛,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样的情绪。
“错了。”阿宇又重复了一遍,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数字跳动了一下,上午7点。
2018年9月9号上午7点。阿宇坐回电脑前,桌上的托盘里还剩半杯橙汁,半块火腿和一片吐司。阿宇的目光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上下跳动,除了眼前一行行代码,房间里空无一物。